標題: 「文化翻譯」與亞洲視角-澳洲電影中的亞洲---東方主義再詮釋(III-II)
Australian Representations of Asia in Film---A Translation of Orientalism (III-II)
作者: 蔣淑貞
CHIANG SHU-CHEN
國立交通大學人文社會學系
關鍵字: 東方主義;薩依德;澳洲與亞洲;澳洲紀錄片;澳洲劇情片;翻譯理論
公開日期: 2007
摘要: 本子計畫為期三年,將探討薩依德的東方主義模式是否適用於澳洲對亞洲的詮釋,尤其是以劇情片和紀錄片的方式來想像或表現亞洲,時間涵蓋約七十年,並以二次世界大戰及1992年的原住民土地權判決案(Mabo Decision)作為分期點。研究目的是要找出東方主義模式在澳洲影片製作中歷經那些曲折變形,對於亞洲的視角隨著澳洲建構國族文化和近十多年來邁向全球化的過程中不斷轉移位置,從早期自我絕緣的「白澳政策」到後來身段軟化的「脫歐入亞」,東方主義模式在當代電影工作者的手裡似乎已經改頭換面,不再像薩依德所斷言的「千秋萬世」。 目前正在進行第一年計畫,著重檢視薩依德著作《東方主義》所提出的東方主義模式有何侷限,重點有二:(1)質疑他採用Foucault的「論述分析」來討論「隱性東方主義」(latent orientalism)是否有其必要,因為東方主義模式的特徵早在第三世界有其學術傳統,尤其是為殖民主服務的知識份子及其隸屬的機構,而且他們有些也創造出「嗆聲」(speak back)的空間;(2)研究薩依德所影響的後殖民學者(如Homi K. Bhabha, Annette Hamilton, Frantz Fanon)中,Bhabha的貢獻在於指出殖民論述在操作策略上如何形塑被殖民者,而被殖民者的「擬仿」、「學舌」,也激發殖民者看到自己的恐懼和慾望;也是在這個層次上,我假設東方主義在澳洲有其「悅耳」的變奏,也就是當代電影工作者用心耙梳東方主義歷史,從亞洲「他者」身上看到文化自信,對照於自己的精神不安(即「白色驚恐」的國族文化傳統),文化差異在各種互動交易下,超越了貿易及性愛的方式,最後終於可以被翻譯和理解。 第二年計畫擬從紀錄片具體說明東方主義模式的變貌。主要的導演和製片公司計有1930年代末的Mel Nichols、1940年代初的Fred Daniel (Rescue from Shangrila)、1950年代的Columbo Plan和The Commonwealth Film Unit、1970年代的Film Australia、1980年代以來至今的John Darling、Solrun Hoaas、Curtis Levy、Dennis O』Rourke、Mike Rubbo、John Merson、Christine Olsen等。重要的紀錄片包括: Mel Nichol』s Clearing the Land (1927), Indonesia (1937), Fantastic Greater Land (1938), The Dance of the Eyes (1940), Cooee Singapore (1940), Fashions for Men (1942), Children of the Wasteland (1948). Fred Daniel』s Rescue from Shagrila (1944) Columbo Plan』s Our Neighbor Australia (1952), Sarawak Pulpwood Project (1983) John Darling』s Below the Wind (1994), The Healing of Bali (2003) Solrun Hoaas』 The Priestess and The Storekeeper (1983), Aya (1990) Curtis Levy』s Invitation to a Wedding (1995), Hephzibah (1998), High Noon in Jakarta (2002) Dennis O』Rourke』s Angels of War (1972), Couldn』t Be Fairer (1984), Cannibal Tours (1988) Mike Rubbo』s All About Olive (2005), To Get Rich Is Glorious (1999) John Merson』s Roads to Xanadu (1989) 第三年計畫側重劇情片如何表現亞洲。歷來評論者不乏以東方主義的理論批評這類劇情片,但多持負面角度,如亞洲男人如何被女性化、澳洲國族文化所掩蓋的深層恐懼和慾望等,但我想藉著近十年來重新崛起的澳洲電影「漠地傳統」(desert landscape tradition),說明在post-Mabo年代,由於與原住民的「修好」(reconciliation)運動聲勢顯赫,民眾開始反省並接受國族史是一部殖民史,導致當代電影在「翻譯」澳洲經驗給國際觀眾看時,似乎已經走出了百年來情感絕緣狀態,常常用「他者」(尤其是原住民和亞洲人)的眼光,呈現族群交錯的澳洲文化。這些影片並不同於同時期以都會多元文化為主的電影,它們仍以「漠地」象徵核心的澳洲文化(白澳),但與異文化相處的模式已經超越薩依德的東方主義。
官方說明文件#: NSC96-2411-H009-010
URI: http://hdl.handle.net/11536/88750
https://www.grb.gov.tw/search/planDetail?id=1413082&docId=251628
顯示於類別:研究計畫